记录历史不正确

  那仍然留下的问题是,实际记录下来的历史是否与乌社尔年代表相冲突。鉴于在所有实际测定年代方法中许多无法证实的假设,对人开始记录年代之前的任何年代,就永远不会有确实的把握。并且,由于人喜爱夸张,就是这些记录,也并不都可靠。

一般说来,最古老的两个文明,埃及及苏美人的文明,是我们已接受年代的根源。 『当然,史前的发现,因其性质,未伴随任何写下的记录。唯一可能有的资源是从已知找出未知。设法从有历史记录的埃及美索布达米亚历史文化向没有记载的周边探索。

比如,那以古代记录为基础的埃及历史年代,可以没有甚么问题的延伸到主前1900年,因为,记录中有天文的事件。因此,埃及的『帝王表』,虽然不是那么样使人完全放心,还可以用为建造成另一个再向前推十一个世纪,至主前3000 年的年代表。』注三三 这个年代,主前3000年,离乌社尔所算出的洪水年代不远。埃及第一个王美尼斯的年代,很可能与挪亚的孙子麦西时期相当。他可能是埃及国的创建者。(麦西这个名字在圣经中与埃及同义,曾十几次如此使用过)。

但是埃及的开始,及其它国家的开始,其年代必须从巴别塔人分散之后开始计算,依照圣经的说法,那是在洪水之后100年。 麦西,他的父亲含,可能在人分散之后,仍然活了一段长时期,因此,许多人用了相当长时间迁移到尼罗河,在那里奠定了立国的根基。埃及在圣经中也称为『含地』诗106:21-22

埃及长久分为两个帝国,上埃及,与下埃及。上埃及称为巴忒罗, 显然得名于 创世纪 10:14节,麦西的子孙帕斯鲁细。下埃及则继续与麦西本人相联。上面所提到的帝王表,尤其是曼内托的年代表(Maneto-约在主前290年)提供了埃及年代表主要的基础。而埃及年代表又成为发展其它古代国家年代表的基础。但是,有些迹象显出,他的年代表中包含了两个帝国同时代的王朝,而将它们的年代错误的加在一起。而且,曼内托历史所根据的数字,很可能得自早期帝王及文士们的夸张说法。因此,埃及第一王朝的主前3000年,应该大为减少。

同样的问题,可以放在苏美人的帝王表及年代记录上。在巴比伦,吾珥,基什,埃卜拉及这个区域其它城邑的最早的王朝,显然是在埃及第一王朝开始之时同时开始。一些学者相信,如像埃及的情形一样,可能类似的力量也在作用,使其扩张了几百年。

无论情形如何,实际年代记录的开始,不超过主前三千年。并且这些年代都可能是夸张的年代。寇飞利(Donovan Courville)注三四与费里可夫斯基注三五以及一些其它的学者,曾提出使人信服的理论说,这些古时的年代,都应该至少减少八百年。 这样,认为乌社尔年代表中洪水年代为主前2300年左右,是十分容易辩护的。

但在另一方面,许多基要派圣经考古学家辩称说,洪水的年代是主前是3500至4000年。这不仅是因为如帝王表,放射性碳及年轮测定等原因,也因为通常所定主前2000 年亚伯拉罕时代人所居住复杂世界的缘故。 许多保守派圣经学者提倡说,在创世记第十一章的族谱表中,可能有一两个间隙。比如在路加福音 3:35-36节与创世记十一章平行的族谱之中,该南的名字插在亚法撒与沙拉中间。那最可能存在着大间隙的地方是在法勒,『因为那时人就分地居住。』创世纪 10:25十一章中所列出法勒之前三个人的寿命是438,433,464岁,法勒及他的两个孩子的年龄则是239,241,230岁。因此,在寿命减少了一半的法勒与希伯之间,可能有一个长的间隙。

在法勒与希伯之间是否有,比如说,1500年的间隙呢?在这种情形下,创世纪 11: 16节,就可能译为:『希伯活了 430 年,生了法勒 (的祖先)。』在那个时代,这个间隙代表四五代人的寿命。这个长时期沉默的理由可能是因为巴别塔语言混乱,使记录中断所造成。这样,当法勒不知名的父亲过了一千年之后再继续记录 (在法勒的祖先希伯的儿子诞生之后,四百年闪去世之时记录中断) 之时,他为他的儿子起名法勒,以记念巴别塔悲惨的背叛及其后果。

这种说法是否合理,读者可以自己去衡量。是否要效法寇飞利与费里可夫斯基重新解释历史及考古学资料,以符合乌社尔年代表,也仍然是个争论中问题。无论如何,根据这些解释,使圣经年代及历史文化考古学年代彼此符合,诚然是可能的。进一步的研究应该可以解决那一种解释才是正确的问题。

文明之前

  这样,圣经的人类早期历史,已充分得到新石器时代及其之后的考古学实际资料的支持。但是,对旧石器时代及中石器时代呢?那些旧石器时代的人,尼安德塔人,直立猿人,克罗麦格兰人呢?那些美国印第安人,南海岛民,爱斯基摩人,非洲的矮人,并其它被认为是原始民族的人呢?他们如何去到海岛,森林,北极及深山中的呢?

进化论的人类学家常说,在较低之处找到了石器时代的文明,甚至在较高之处发现较进步文化的文明同一地点发现。对他们说,这是讲说人类的进化。 但是,对这些资料,还有另一种解释。这种解释充分与发现的资料及圣经相吻合。洪水是普世性的,并造成极大的灾难。彼得说:『故此,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彼后 3:6所有洪水前的人及他们的文明,都被水淹没,毁灭,摧毁,世上没有任何地方留下一个城市及村庄。

因此,若有任何人的骨头或人的制品被保存下来,它们就几乎必然在流动的沉积中深深地,任意地被埋葬,使其以后不容易发现。人常问,若是洪水毁灭了洪水前的世界,为何我们没有发现更多的人类化石?实际说来,因为在洪水前,各大陆与诸海洋的地理情况与洪水前的完全不同,许多洪水前的人类尸体可能现在深深埋在海底的沉积之中。另外的一些可能深深埋在地壳的岩层里。但是,由于人的机动性,大多数洪水前的人,或者完全未被埋葬,是最后被水淹死,在地面干了之后,尸体分解了。

但是,为了辩论,我们可以假设,有十亿人被埋,在洪水的沉积中变成化石。地球的表面面积约为5x10的15次方。平均的沉积至少是一英哩厚。(5280英呎)因此,平均埋葬一个人的沉积容积为:

  因此,人必须平均挖掘260亿立方英呎的沉积岩(或相当于地球表面面积一平方英哩深度947英呎的岩石)才能发现一个洪水前的人化石。因此,除了碰巧,人难于盼望找到洪水前的人化石。

因此,世界上数以百计的考古遗址,都不能代表洪水前的文明。它们没有一个例外,都是洪水后的移居与定居。这项结论也与其普遍所测定在更新世及鲜新世后期的年代相吻合。这更新世及鲜新世以圣经的地质学看,就是意指洪水之后。

虽然洪水前文明也是高等层次文明(创1-11章讲到城市,金属,农事,乐器,珠宝,蓄牧,及其它有组织文明的事),但都在洪水中毁灭了。只有那些能储存在方舟中的东西,惟有挪亚与他的三个儿子能储存在他们脑中的技艺,能在洪水后用以建造一个新文明。

洪水后的世界起初是荒凉,崎岖,常有暴风雨,与他们从前所居住的美丽的普世暖房环境大不相同,不适于人居住。经过许多年,或者几个世纪,为了生存,就耗用了他们大部分的精力。

仅仅为了先要寻找开发的矿源才能开矿炼铁,而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探勘,挪亚与他的家人,起先就无法使用铜器与铁器。他们的工具必然是石器与木器,在加上陶器,因为这些是他们可以获得的材料。他们所需要的食物起先必须藉打猎及收集获得,尤其是当他们出去探险,移民到新的地方居住之时。直到他们有时间自己种植庄稼,蓄养牛群及羊群的时候。

这样,考古学家在某一个地方,在一联串增高的层次中,似乎发现了证据,显明先有碎石文明,以后是磨石农村文明,然后是铜器与铁器文明时,并不代表自然的进化过程。它们只是显明了洪水后小群的人在困难的环境中,除了他们自己的聪明智能之外,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去努力建立一个有生机的社会时所遭遇的困难。这种情况与鲁宾生飘流记的情况相近,在孤立的荒原中必须藉他们的聪明与双手生存。

这些早期的人,不但不该贬低,视他们为『原始』,『野蛮』,反而为了他们惊人的成就,该受到尊重与崇敬,不仅是为了生存与繁殖,也因为他们在如此早期,就建立了,并如此迅速在古代世界的伟大民族及科技中,累积了丰富的文化基本要素,那些人坚决不肯依照上帝的吩咐分开,迁到新的地区去居住,而宁肯大家留在一处在亚拉腊特山附近在美索布达米亚南部士拿地区,在两河之间。所能找到最肥沃与舒适的地方。他们叫这两条河为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以记念那两条从伊甸流出来的美丽的河流。

他们抗命的结果,就是上帝在巴别塔的惩罚,变乱了他们的语言,使他们不得不分散。此后的历史考古学家们正在逐渐找出来(虽然他们大多数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挖掘出这些人所居住过的山洞,所建造的村庄,以及他们在全球移居及定居的证据。

当人口增加,争取最好地方的竞争也随之增加。那最强的,最有科技头脑的家族(最先是一些含的后裔)就在美索布达米亚南部及在尼罗河谷获得及开发了一些最好的地方。迦南人在地中海东岸及东北岸定居下来。雅弗族的人迁到较不适于居住的北区与西区,尤其是进入欧洲。闪族人则留在亚拉腊山近处,但是逐渐散布到东方及南方,进入阿拉伯,亚述,波斯等处。

进一步的人口增长及竞争引起战争,及其后战败一方移居到更远的地区去。一般说来,当每一个战败的民族被迫继续迁移,那些存活的人,就必须再一次有石器时代,铜器及铁器时代,建城等文化经历,

战败的民族永不能再回来,将那已经建立,安定下来的文明社会夺回。他们只能继续向前,到一些新的地区去,再一次过猎人,食物收集者的生活,直到他们在一个地区安居下来的时间够久,能发展出他们自己的文化及资源。『一般说来,规则是,若猎人扩张他们的地区,实质上只是进入空的领土,也不会使从前安居下来的居民受损。这项规则明显例子是像美洲新大陆的最初占领。那必然是个单一事件,而非一连串的移民波。』注三六

怪不得对最早期的所谓原始人的研究 (如尼安德塔人,克罗麦格兰人,以及直立猿人)都集中在西欧,东亚,及南非。这些地区都远离巴比伦,是人类在巴别塔分散之后早期居住的最外围。住在那里的人被强迫离开比他们更成功的亲戚,为了生存,必须住在洞中,深山里或森林中,以求生存。在大多数情形下,虽然是近亲生殖,食物不足,(比如尼安德塔人有佝髅病)并有一般性的退化,他们身体外表多少有些变形,甚至最终可能绝种。

但是,大多数的情形,他们迁到资源丰富的新地区中居住,渐渐某种形成安定有效的社会。 这一切事情,可能都发生在冰河时期。同时尼安德塔人正在欧洲近冰帽之处,努力求生存。在亚洲的西伯利亚族,埃及,苏美,及其它古代伟大的文明,则正在较低的纬度,没有冰的地方,但有更丰富的雨量,气候更怡人的地方发展。

我们相信,所有真实的人类学及考古学资料,都与上列事情的顺序相一致。比如在西伯利亚,那些移居的民族曾在那北边所有的地方,在河流村庄的岩石上,留下了图画,作为他们文化的记录。『这些发现,是古代岩石画,在大陆北边从斯堪的纳维亚直到西伯利亚极东的阿穆尔河床都有发现。』注三七

在这些地方发现的古人的遗物,都依从通常先是石器,以后金属器皿的模式。它们也反映出环境情况的改变:冰河时期逐渐过去。 在非洲也发现同样的现象。在埃及,王朝时期之前先有在尼罗河谷安居下来的民族在科技上的迅速发展。『现在知道,这些尼罗河流域文化保存及稀少的假设,大错特错。….而且,有使人信服的凭据显明,这些地方所居住的人,其石器技术,印刷术与世界其它地方同样复杂与进步。』注三八

在更南边的非洲,就如同在西伯利亚一样,借着岩石画,能最清楚地追溯移民与定居的景况。『非洲独特地在岩石表面上有成千上万幅图画与雕刻。….有这些图画的地方从北边撒哈拉边缘,到好望角都有。….它们的年代从可能主前8000年到近代,并表现出从大陆这一端到另一端连续的艺术风格。』注三九

看见人如何从巴别塔分散到欧洲,非洲与亚洲,相当容易。但是人如何进入南北美洲,及太平洋的岛屿的呢?答案是,他们是从陆地及海洋两方面去的。在冰河时期,海平面多半较低,有陆桥跨过白令海峡,马来群岛,进入新几内亚及印尼。『从丰富的证据,已清楚认定,威斯康辛冰河在40000年前最大,使海平面低了460呎。….在450呎时,从一边的大陆海滩到另一边的海下平原整个宽度必然暴露出来,提供了一个1300英哩宽的走廊,使不再分开的大陆之间的生物可以流通。』注四十

无疑的,许多美国印第安人,及大多数美国品种的生物,是从西伯利亚经过这陆桥到达的。但在另一方面,也十分可能,一些中美与南美的居民,先乘船到达。而且,造船技术必然是经过洪水而存活的人所拥有的。有许多证据显明,古代的腓利基人并其它的人,都擅于航海,他们航海从南边绕过非洲,并航行到全球。

各海岛无疑的起先也是由乘船来到的人定居下来。有意义的是,这些地方是人最后居住的地区,如同近东地区是人最先居住的地区一样。计算机分析目前的陆地指出,地球真正的地理中心是在土耳其的安卡拉附近,其『中心对点』(anticenter –离所有陆地最远的一点),位于南太平洋,约位于纽西兰及南美洲的中间注四一。方舟着陆点位于地球的中心点,藉此加速人与动物的地上繁殖,乃是上帝的安排。

  十分晚近,人才进入南太平洋诸岛。

  人进住玻里尼西亚群岛东端的马克萨斯的年代已确定为主前122年。其西端的萨摩亚(Samoa)则在主后9年。其邻近的裴济岛推定的日期稍早,为主前46年。似乎在裴济岛也至少有理由可以盼望同样年代的证据。在北方的远处,在夏威夷,一个测定中可能的年代是主后124年,显示这个玻里尼西亚群岛的前哨,约在基督教世纪开始时才有人定居。南边,在纽西兰,在那里他们采到了三十八种放射性碳的标本,人最早在那里居住的年代,到目前所获得的证据是在主后1000年左右。』注四二

以上的年代所依据的是放射性碳,但是这种测定法,似乎只对这种晚近的年代才有效。这岛上的居民似乎来自大陆各个地方,从亚洲,也从南美洲。 这项比较简略的叙述可以作更详尽的发挥。每一个考古人类学的新发现,似乎都说明,及支持了圣经所说人类起源及早期历史的记载。人不是经过几百万年慢慢从动物祖先进化而成,他一直就是人,十分聪明,有本领,能到全世界探险并定居,并能够在所到的任何地方发展出复杂的文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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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W. F. Albright, Recent Discoveries in Bible Lands(New York: Funk and Wagnalls, 1955), p.70.
注二:Arthur Custance, Noah’s Three Sons(Grand Rapiods: Zondervan, 1975) 368 pp; Genesis And Early Man(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75), 331 pp.
注三:Cyril Stanley Smith, “Material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iviliazation and Science,” Science, 148 (May 14, 1965): 908
注四:HANS HELBACK, “Domestication of Food Plants in the Old World, ” Science 130(Aug 14, 1959): 365
注五:Halet Cambel and Robert J. Braidwood,”An Early Farming Village in Turkey,” Scientific American 222 (Mar. 1970)
注六:同上。
注七:Robert H. Dyson, Jr., “On the Origin of the Neolithic Revolution, “Science 144(May 8, 1964): 673
注八:同上,p. 674.
注九:Erich Isaac,”On the Domestication of Cattle,” Science 137 (July 20, 1962): 196.
注十:Dyson,”On the Origin”, p.675.
注十一:Smith, “Materials, “p. 910
注十二:Cambel and Braidwood, “Early Farming Village,” p.56.
注十三:Theodore A. Wortime, “Man’s First Encounters with Metallurgy,” Science 146(Dec 4, 1964): 1259.
注十四:Smith,”Materials,” p.910.
注十五:同上,p. 913.
注十六:Robert M. Adams,”The Origin of Cities” Scientific American 203 (sep 1960): 154.
注十七:Samuel N. Kramer, The Sumerians(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3) 355 pp.注十八:William F. Albright, “Sumerian Civilization, ” Science 141 (aug 16, 1963),: 623.
注十九:Cambel and Braidwood, “Early Farming Village, ” p. 51.
注二十:Robert M. Adams, “Origin of Cities, ” p.160.
注二一:亦参见Henry M. Morris , ed. Scientific Creartionism(San Diego: Creation-life, 1974), pp. 161-67.
注二二:C. W. Ferguson, “Bristlecone Pine, Science and esthetics, ” Science 159(Feb, 23, 1968): 840. 年轮所算出的年代广为人接受,并曾用以向上修正成已为人接受的放射性碳的年代,大部分是Charles Ferguson一个人在亚里桑那大学年轮研究实验室中的工作。
注二三:Elizabeth K. Ralph and Henry M, Michael,”Twenty-five Years of Radiocarbon Dating.” American Scientist 62(Sept-Oct, 1974): 556.
注二四:Harold S. Gladwin, “Dendrochoronology, Radiocarbon and Bristlecones, ” Anthropological Journal of Canada 14, no. 4(1976): 4.
注二五:同上,p.5
注二六:Grover S. Krantz, “The Populating of Western North America, “Society for California Archaeology OccasionalPapers in Method and Theory in California Archaeology 1(Dec 1977): 7.
注二七:同上。
注二八:Charles W. Ferguson, “Bristlecone Pine,” p.845.
注二九:Colin Renfrew, “Carbon 14 and the Prehistory of Europe,” Scientific American 225(Oct, 1971): 67.
注三十:同上.
注三一:Melvin A. Cook, Prehistory and Earth Models(London: Max Parish, 1966) pp.1-10.
注三二:Thomas G. Barnes, Origin and Destiny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eild, 2nd ed. (San Diego: 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1983).
注三三:Colin Renfrew, ” Carbon 14 and the Prehistory of Europe,” Scientific American 225 (Oct, 1971): 63 . Also see Renfrew’s book, Before Civilization (New York: Alfred Knopf,1974), pp. 25-28.
注三四:Donovan Courville, The Exodus Problem, Volumes I ahd II(Loma Linda, Calif.:Challenge, 1971).
注三五:Immanuel Velikovsky, Age in Chaos(New York: Doubleday, 1952), 350 pp.
注三六:Grover S. Krantz, “The Populaitng of Western North America,” Society for California Archaeology Occasional Papers in Method and Theory in California 1(Dec. 1977):5.
注三七:A. P. Okladnikov, “The Petroglyphs of Siberia,” Scientific American 221 (Aug, 1969): 75.
注三八:Fred Wendorf, Rushdi Said, and Romuald Schild,”Egyptian Prehistory: Some New Concepts” Science 169(Sept. 18, 1970): 1161
注三九:Carleton S. Coon, “the Rock Art of Africa, ” Science 142(Dec., 27, 1963):1642.
注四十:William G. Haag, “The Bering Strait Land Bridge,” Scientific American 206(Jan 1962): 120.
注四一:Andrew J. Woods and Henry M. Morris, The Center of the Earth(San Diego: 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1973)p. 6.
注四二:Edwin N. Ferdon, Jr. “Polynesian Origins, “Science 141(Aug 9, 1963): 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