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行传2:16“     神说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你们的少年人要见异象。老年人要做异梦。”

我是不做梦的,就是做了梦,醒后也忘得一干二净。自从杨教士她们离开Canberra后,我开始做梦。对梦的认知及理解,一直都是所谓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这两个月来所做的“怪”梦,好像都不能归类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晚,我坐在客厅里回想杨教士在这里提到的一些异象和异梦。临睡前,我和天父开玩笑说,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呗,明知道我是个呆头呆脑的人,就是我未来的夫婿迎面走来,我很有可能会视而不见,错过了您的安排,那可就得麻烦您老照顾我下半辈子了。所以啊,您既然给了杨教士和钱老师有关她们夫婿的异象和异梦,那就请您也让我梦见我未来夫婿的面孔,这样我才不会错过对面走来的那个人。说完以后,我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还真的做了个梦,并且还能记得梦的内容。但那实在是个怪梦,根本没有回答我的祷告。于是我想,大概天父也在和我开玩笑吧,就没有再去研究那个怪梦了。

过了两天,突然收到国防部发来的email,说是回复我八百年前写的EOI(expression of interest)。他们现在有空缺,开始招聘新人。如果我仍有兴趣加入国防部,可以上网参考一下他们的招生简章,并考虑写正式的申请书(selection criteria)。

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写Selection Criteria,更何况这个八百年前的EOI早就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进国防部了?一点印象也没有。没事,上网看看,究竟是什么缺……招生简章打印出来,嗯,有点印象了,selection criteria 只占20%的录取总分,好像不是太难。40%考笔译,中翻英。笑话!堂堂NAATI三级翻译,这难不倒我。剩下的40%是面试+心理测验。唔……Psych test,万一被测出来是心理不正常的,那我就没戏唱了。怎么办?不管了,先把selection criteria写出来再说,走一步算一步。

这时,那个怪梦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我在干嘛。有人带我进去一个大房间,告诉我那是我的房间(办公室?)。然后,我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感觉是要和上司报道。这个“上司”是男的,亚洲人,其它没有印象了。接着,我又走到lobby,只能用lobby来形容它,或是候客室……嗯,我应该是在一个hotel里。(天啊!我和男上司去hotel干嘛!?!)为什么说是hotel呢?原来我看到一个摆满了广告传单的架子,就像在hotel的大厅里常见的架子,有许多information。其实,我也可能是在图书馆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那是一个三星级以上的hotel。在lobby,我和一名身着军服的老外说话。为什么说这个怪梦是答非所问呢?男上司和穿军服的男老外的脸是不清不楚的。整个梦里没有半点Romantic的气氛,反倒有点semi-excitement的感觉,好像我正在做一件满有挑战性的新工作。

写到这里,要提醒读者们,这个梦是在还没收到国防部的email的时候做的。

军服+有挑战性的新工作 v. 国防部+招生简章。天啊!我的怪梦难道是异梦?!?

Selection Criteria 写了寄去了。没多久通知来了,安排翻译考核面试。刚考完翻译考,在hotel里考的(!);面试的地点在国防部总部(应该会见到很多穿军服的老外!)。

Anyway,前面提到这两个月来做了一些怪梦。除了上面的怪梦以外,还有几个让我心里有点发毛的怪梦,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能解释的怪梦。

半夜,突然听到老爸叫我。很清楚是老爸的山东口音,叫“婷儿”。我应了“喔”,就惊醒了。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我在Canberra,老爸在台北,怎么会听到老爸叫我呢?然后就很害怕,怕老爸出事。想着想着,又很想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又想,不对,妈妈和妹妹都在台北,老爸不会有事的。主说,我的羊听我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起床,老爸的“婷儿”还是在我耳边逗留。我每个周末都打电话回家和家人聊天报平安。老爸没事的,他只是想女儿。主说,我是好牧人,我的羊认得我的声音。

接着,又做了两个和老爸有关的梦。记不清楚梦的内容了,只知道在梦里老爸很想和我说话,我们也一直在说话(只是不记得在梦里说些什么)。在现实生活里,我每周都和老爸聊天的啊。

耶和华三次呼唤撒母耳(撒母耳记上第三章)。

考翻译考的前一天有点感冒,想早点休息,才有精力面对考试。于是和神商量,晚上别让我再做怪梦了,我得好好睡一觉。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居然清楚地记得前晚的“特”怪梦:有人抱来一个刚出生的baby让我喂奶!Of course,睡醒后回想这个梦,差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天父上帝,请不要让我再做怪梦了好不好?

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