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廿一1】「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

圣经以神的创造开始(创一1),以神的新造结束(5节);从伊甸园开始(创二8),在「新耶路撒冷」(2节)结束。「新天新地」是神的新造(赛六十五17;六十六22;彼后三13),也是神的恢复,神要把人和万物恢复到祂起初创造的心意里。「新天新地」并不是旧天地的一个翻版,而是有天壤之别;先前的天上还有不少将神分隔开的「玻璃海」(四6),但在新天新地里,神「将一切都更新了」(5节),旧造都被除去(二十11),「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彼后三10、12节),人与神之间不再有隔阂(3节)。

对罗马帝国的居民来说,「海」意味着最重要的交通运输方式,也意味着动荡不止、凶险无常,在旧约里象征恶和骚动不安的源头:「恶人好像翻腾的海,不得平静,其中的水,常涌出污秽和淤泥」(赛五十七20)。许多希腊、罗马、巴比伦神话里的假神都来自海,象征敌基督的「兽」正是由海而出(十三1)。在新天新地里「海也不再有了」,意味着不再需要贸易,也不再有恶和动荡。在新天新地里「不再有」七样事物:「海」(本节)、「死亡、悲哀、哭号、疼痛」(4节)、「咒诅」(二十二3)和「黑夜」(二十二5)。

上图:主后125年罗马帝国的主要贸易和交通路线。海上运输是罗马帝国赖以维持统治和奢华生活的生命线,因此,对于罗马帝国的居民来说,在新天新地里「海也不再有了」(启二十一1),实在是非常震撼的一件事。

上图:主后125年罗马帝国的主要贸易和交通路线。海上运输是罗马帝国赖以维持统治和奢华生活的生命线,因此,对于罗马帝国的居民来说,在新天新地里「海也不再有了」(启二十一1),实在是非常震撼的一件事。

【启廿一2】「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妆饰整齐,等候丈夫。」

「圣城新耶路撒冷」象征历世历代圣徒的总合,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来十二22),亚伯拉罕所盼望的「那座有根基的城,就是神所经营所建造的」(来十一10)。她是属天的、出于神的,所以「由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表明所有的信徒都已经被神改变到成熟、得胜的地步。重生得救的信徒被提到天上,彼此完全合而为一,然后从天而降,「就如新妇装饰整齐,等候丈夫」(赛六十一10)。

写启示录的时候,地上的耶路撒冷已经于主后70年被罗马军队摧毁。但信徒将来永远的居所不是在地上的耶路撒冷,也不是在天上,而是将来「从天而降」的「圣城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并非说「新天」是神的居所,「新地」是人间乐土,而是说新天与新地不再有区分,因为那时「神的帐幕在人间。祂要与人同住」(3节)。

上图:19世纪David Roberts的油画,描绘主后70年提多将军率领罗马军队攻陷耶路撒冷的情景。

上图:19世纪David Roberts的油画,描绘主后70年提多将军率领罗马军队攻陷耶路撒冷的情景。

上图:圣殿山(耶路撒冷)西墙出土的主后70年罗马攻城的石头。

上图:圣殿山(耶路撒冷)西墙出土的主后70年罗马攻城的石头。

上图:主后70年埃波月第九日,罗马军队攻陷耶路撒冷。十九世纪Francesco Hayez的油画描绘了圣殿被毁、金灯台被夺的情景。

上图:主后70年埃波月第九日,罗马军队攻陷耶路撒冷。十九世纪Francesco Hayez的油画描绘了圣殿被毁、金灯台被夺的情景。

上图:提多凯旋门的浮雕,描绘罗马士兵扛着从耶路撒冷圣殿掳来的金灯台、长号和陈设饼桌。多米田皇帝在他哥哥提多皇帝去世后不久,建了一座大理石单拱凯旋门,以纪念提多率军于主70年摧毁耶路撒冷,平息了主后66年开始的犹太人起义。直到今天,许多犹太人拒绝从拱门下经过。1948年以色列复国时,大批人群从罗马犹太社区沿着与古罗马凯旋式相反的方向通过提图斯凯旋门。

上图:提多凯旋门的浮雕,描绘罗马士兵扛着从耶路撒冷圣殿掳来的金灯台、长号和陈设饼桌。多米田皇帝在他哥哥提多皇帝去世后不久,建了一座大理石单拱凯旋门,以纪念提多率军于主70年摧毁耶路撒冷,平息了主后66年开始的犹太人起义。直到今天,许多犹太人拒绝从拱门下经过。1948年以色列复国时,大批人群从罗马犹太社区沿着与古罗马凯旋式相反的方向通过提图斯凯旋门。

【启廿一3】「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神的帐幕在人间。祂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祂的子民。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神。」

人在伊甸园堕落以后,就开始「躲避耶和华神的面」(创三8),但神从那一刻开始就呼唤人:「你在哪里」(创三9),要恢复人与神亲密无间的关系,「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神」。「帐幕」象征神荣耀的同在(利二十六11),也译为「居所」(结三十七27)。为着达成神恢复的目标,神先是启示会幕的样式(出二十五8)和圣殿的样式(代上二十八12)作预表;又差遣主耶稣道成肉身,在人间支搭帐棚(约一14)来实现;主耶稣把教会建造成基督的身体(弗四12)、属灵的圣殿(弗二21-22;彼前二5);

最后以「圣城新耶路撒冷」(2节)为圆满的实现。「他们要作祂的子民」是西奈之约的内容(出十九5)。「作他们的神」是神对亚伯拉罕的应许(创十七7;结三十六28;来十一16)。约翰正是看见了以西结异象的应验:「从此以后,这城的名字,必称为『耶和华的所在』」(结四十八35)。

【启廿一4】「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死亡」是「罪的工价」(罗六23),是人在伊甸园堕落以后所陷入的咒诅(创二17)。现在罪已经被彻底对付,「死被得胜吞灭」(林前十五54),撒但、兽、假先知、海、死亡和阴间「都过去了」(1节;二十10、14),人已经被神完全恢复,因着罪而来的「悲哀、哭号、疼痛」也都要成为过去(赛二十五8;六十五1619)。

【启廿一5】「坐宝座的说:『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又说:『你要写上;因这些话是可信的,是真实的。』」

「坐宝座的」指神自己。「更新」不是指外形修改或装修成新的,而是指本质上是新的。神特地提醒「你要写上」,是要亲自向当时受逼迫的信徒、也是向历世历代所有的信徒宣告:将来「新天新地」里的一切都是神全新的创造(赛六十五17),那时的美善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启廿一6】「祂又对我说:『都成了!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终。我要将生命泉的水白白赐给那口渴的人喝。」

圣经记载四次「成了」:六日造物之工完毕时,每次神都宣告「事就这样成了」(创一7、9、11、15、24、30);主耶稣在十字架上成就救赎大工时,祂说「成了」(约十八30);倒完第七碗时,宝座上有声音说「成了」(十六17);现在天地一切都更新了,神说「都成了」(本节),也就是「万事都成了」,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成就了。

「阿拉法」是希腊文第一个字母Α α,「俄梅戛」是希腊文的最后一个字母Ω ω,两者合在一起代表一切事物的开始和终结,表明神是历史的主宰;「我是初,我是终」,表示凡是由神起始的,祂都必完成(一8;二十二13)。唐朝大秦景教碑中用「先先」、「后后」来表达类似的意思。当时受逼迫的信徒对将来充满疑虑,但神坚定的话使他们安心:神掌管一切,万事都必按祂的旨意成全。「生命泉的水」(赛五十五1;约四10、14)将被「白白赐给那口渴的人喝」,表明能蒙这白白恩典的,都是认识到自己有属灵需要的人。

上图: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用具有中国特色的「若常然真寂,先先而无元,窅然灵虗,后后而妙有」来表达「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这是一座记述基督教(当时被称为景教)在唐代流传情况的石碑,由波斯聂斯脱利派传教士于主后781年唐朝时建立,明天启三年(1623年)出土,现藏于西安碑林博物馆。上有楷书三十二行,行书六十二字,共1780个汉字和数百个叙利亚文。

上图: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用具有中国特色的「若常然真寂,先先而无元,窅然灵虗,后后而妙有」来表达「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这是一座记述基督教(当时被称为景教)在唐代流传情况的石碑,由波斯聂斯脱利派传教士于主后781年唐朝时建立,明天启三年(1623年)出土,现藏于西安碑林博物馆。上有楷书三十二行,行书六十二字,共1780个汉字和数百个叙利亚文。

【启廿一7】「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

人是按着神的形象造的(创一26-27),是「神的儿子」(路三38),但因着犯罪失去了神儿子的名分。「得胜的」的信徒,也就是那些与第8节相反的人,他们因着里面有神儿子基督的生命,恢复了神「儿子」的身分,「来到锡安山;永生神的城邑,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来十二22),进入「有名录在天上诸长子之会所共聚的总会」(来十二23),可以承受新耶路撒冷为业。「儿子」和「子民」(3节)可能是新天新地里两类不同的人,「儿子」有重生的生命,有权继承产业,他们在新耶路撒冷里「要作王,直到永永远远」(二十二5);「子民」(3节)没有重生的生命,不能继承产业,他们可能是住在城外「列国」(24节)的「万民」(二十二2)。

「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表明得胜者个人与神之间有特殊的亲密关系,因为神自称「我」,又用单数的「他」,而不是说「他们」(3节)。神给得胜者的这个应许,综合了对亚伯拉罕(创十七7)、所罗门(撒下七14)和弥赛亚的应许(诗八十九27),这对当时受逼迫的信徒是何等大的安慰(二至三章)!

【启廿一8】「惟有胆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杀人的、淫乱的、行邪术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说谎话的,他们的分就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这是第二次的死。』」

「得胜的」(7节)反面,就是这些沉沦者。沉沦者的特点以「胆怯」开始,当时受逼迫的信徒尤其需要知道,「神赐给我们不是胆怯的心,乃是刚强、仁爱、谨守的心」(提后一7)。在仇敌面前胆怯、害怕兽的淫威多过信靠神的慈爱和大能,表明我们里面并没有神所赐的心,因此并不是真正的重生得救,只是靠着人的理性、情感和意志来跟随主,这样的「自信」是靠不住的,其实是「不信」。

「可憎的」在旧约中特指在真神之外敬拜假神(申二十九17;王下二十三24;历下十五8;耶七30;结二十7;但十二11),违反第一诫(出二十4-6)。「杀人的」违反第六诫,包括恨人(太五21-22)、杀人、不尊重神所创造的生命。「淫乱的」原文指男妓,但在新约中包括一切淫行,违反第七诫(出二十14)。

「行邪术的」违反第一、三诫(出二十3-7),指与鬼魔来往,包括交鬼、占卜等等。「拜偶像的」违反第二诫(出二十4-6),包括崇拜有形或无形的偶像、用偶像来代替真神(王上十二28)。「一切说谎话的」违反第九诫(出二十4-6),包括异端,他们的结局就是跟随「说谎之人的父」(约八44)被扔到「火湖」里去(二十10)。「第二次的死」(二十14)不是指再死一次,而是指「火湖」就是永远离开神的地方,那里没有公义、慈爱、光明,永远住在这种地方的感受,就是生不如死的永远痛苦。

【启廿一9】「拿着七个金碗、盛满末后七灾的七位天使中,有一位来对我说:『你到这里来,我要将新妇,就是羔羊的妻,指给你看。』」

「新妇」即新娘,这称呼只适用于新婚时期,也就是千年国度前后。而「羔羊的妻」表明已经成婚,这个称呼适用到永永远远。教会在永世里永远都是羔羊的妻子,与基督完全联合。将新妇指给约翰看的天使和将淫妇(十七1)指给他看的天使都是「拿着七个金碗」的天使之一,神这样特意的安排提醒我们,在「新妇」和「大淫妇」(十七1)之间、「新耶路撒冷」(2节)和「大巴比伦」(十七5)之间,只能有一个选择。信徒不能既住在新耶路撒冷又住在巴比伦,选择新耶路撒冷就必须从巴比伦出来,「免得与她一同有罪,受她所受的灾殃」(十八4)。

【启廿一10】「我被圣灵感动,天使就带我到一座高大的山,将那由神那里、从天而降的圣城耶路撒冷指示我。」

「我被圣灵感动」原文直译是「我在圣灵里」,是启示录的独特用法(四2;十七3;二十一10),可能是指一种恍惚的状态,先知的灵向圣灵完全敞开,准备好接受异象。看「大淫妇」必须出到属灵的旷野(十七1-3),而看「新妇」(9节)则必须上到信心的「高大的山」(申三十四1-4)。天使原是要将「新妇」(9节)指给约翰看,结果约翰所看到的乃是「圣城耶路撒冷」,既是人,又是城。神所要得着的是人,也是要把我们改变成「活石」(彼前二5),配搭建造成「神借着圣灵居住的所在」(弗二22)。

【启廿一11】「城中有神的荣耀;城的光辉如同极贵的宝石,好像碧玉,明如水晶。」

「城中有神的荣耀」象征神的荣耀在城中得着彰显,「城的光辉」是因为城内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为城的灯」(23节)。荣耀的神今天就借着圣灵住在我们的里面,「要在你们的身子上荣耀神」(林前六19-20),使我们能「显在这世代中,好像明光照耀」(腓二15),而将来祂能把我们改变到完全彰显神荣耀的地步。现代人并不能确定「碧玉、水晶」到底指哪些宝石,所以我们并不能根据宝石的特性来推论出属灵的意义,只能确定这些都是「极贵的宝石」。新耶路撒冷的美善是今天的人无法想象的,就像罗马帝国的读者无法想象互联网时代的生活一样,所以圣灵只能用当时的人能理解的画面来启示这一异象。

【启廿一12】「有高大的墙,有十二个门,门上有十二位天使,门上又写着以色列十二个支派的名字。」

在新天新地里不再有仇敌,而且城门是永不关闭的(25节),所以城墙的功用不是在保护,而是分别(27节;二十二15)和见证(24节):「我们有坚固的墙。耶和华要将救恩定为城墙,为外郭」(赛二十六1)。「高大的墙」象征分别是明显的,见证是众目能睹的。「门上有十二位天使」指每个门都有一位天使看守,接纳与否都得通过天使的察验(创三24)。

「门上又写着以色列十二个支派的名字」正是以西结先知所见的异象(结四十八31-34),象征这圣城正是神所拣选的真「以色列」(创三十二28;罗二29),「救恩是从犹太人出来的」(约四22),将来「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罗十一26)。

【启廿一13】「东边有三门,北边有三门,南边有三门,西边有三门。」

「东边、北边、南边、西边」的顺序是:首先是面向太阳的方面,然后是左面、右面、后面,这是以西结异象中丈量圣殿四围的顺序(结四十二16-19),可能暗示整个圣城就是圣殿。而以西结异象中提到千年国度中地上耶路撒冷城四面十二门的顺序,则是从北开始,顺时针转一圈(结四十八31-34)。

【启廿一14】「城墙有十二根基,根基上有羔羊十二使徒的名字。」

城墙建造在十二使徒的教训和见证的「根基」(弗二20)上,也就是建造在从基督而来的「恩典和真理」上(约一17)。圣城的门上有「以色列十二个支派的名字」(12节),城墙的根基上有「羔羊十二使徒的名字」,象征新旧约所有的圣徒组成了圣城,以色列和教会在神永远的国度里已经合而为一。

【启廿一15】「对我说话的,拿着金苇子当尺,要量那城和城门城墙。」

「量」象征安稳和保护(十一2)。

【启廿一16】「城是四方的,长宽一样。天使用苇子量那城,共有四千里,长、宽、高都是一样;

「四千里」原文是「一万二千斯达第 Stadia」,约二千四百公里。这么巨大的城,正如但以理所预言的,「打碎这像的石头变成一座大山,充满天下」(但二35)。但这里的重点是「一万二千」的原文「十二个一千」,即十二乘十的三次方,象征完全的见证。圣城是「四方的」,「长、宽、高都是一样」,与「长二十肘,宽二十肘,高二十肘」(王上六20)的至圣所一样,都是立方形,这表明整个圣城都是至圣所,神在这巨大的至圣所中「与人同住」(3节)。

上图:新耶路撒冷艺术想象图。新耶路撒冷是个立方体,和至圣所的形状一样(王上六20),象征新耶路撒冷就是一个至圣所,神在其中「与人同住」(启二十一3节)

上图:新耶路撒冷艺术想象图。新耶路撒冷是个立方体,和至圣所的形状一样(王上六20),象征新耶路撒冷就是一个至圣所,神在其中「与人同住」(启二十一3节)

【启廿一17】「又量了城墙,按着人的尺寸,就是天使的尺寸,共有一百四十四肘。」

「按着人的尺寸,就是天使的尺寸」表明虽然今天人「比天使微小一点」(诗八5),但到了永世里,人和天使的区别就没有了(太二十二30),所以尺寸也一样了。「一百四十四肘」可能指城墙的厚度,「一百四十四」就是十二个十二,象征完全的见证。

【启廿一18】「墙是碧玉造的;城是精金的,如同明净的玻璃。」

伊甸园有「金子、珍珠和红玛瑙」(创二11-12),新耶路撒冷由更丰富的「精金」、「珍珠」(21节)和各种宝石(19-20)建造而成。「精金」指纯金,在圣经中象征神的性情。「如同明净的玻璃」可能指闪亮如玻璃,也可能比喻极其贵重,因为古代的玻璃大都是灰暗不清,明亮的玻璃非常难得,通常在宫庭中使用(四6)。

【启廿一19】「城墙的根基是用各样宝石修饰的:第一根基是碧玉;第二是蓝宝石;第三是绿玛瑙;第四是绿宝石;」

19-20节的十二样宝石与大祭司的胸牌上的宝石大部分相同(出二十八17-20),其中「绿玛瑙、红玛瑙、黄璧玺、翡翠」的名称有出入,但可能是约翰将旧约希伯来文意译成希腊文时用字的不同。现代人并不能确定这些名字到底指哪些宝石,所以我们并不能根据宝石的特性来推论出属灵的意义。

上图:大祭司的胸口挂着一个「决断的胸牌」。「要在上面镶宝石四行:第一行是红宝石、红璧玺、红玉;第二行是绿宝石、蓝宝石、金钢石;第三行是紫玛瑙、白玛瑙、紫晶;第四行是水苍玉、红玛瑙、碧玉。这都要镶在金槽中。这些宝石都要按着以色列十二个儿子的名字,仿佛刻图书,刻十二个支派的名字。」(出二十八17-21)

上图:大祭司的胸口挂着一个「决断的胸牌」。「要在上面镶宝石四行:第一行是红宝石、红璧玺、红玉;第二行是绿宝石、蓝宝石、金钢石;第三行是紫玛瑙、白玛瑙、紫晶;第四行是水苍玉、红玛瑙、碧玉。这都要镶在金槽中。这些宝石都要按着以色列十二个儿子的名字,仿佛刻图书,刻十二个支派的名字。」(出二十八17-21)

【启廿一20】「第五是红玛瑙;第六是红宝石;第七是黄璧玺;第八是水苍玉;第九是红璧玺;第十是翡翠;第十一是紫玛瑙;第十二是紫晶。」

【启廿一21】「十二个门是十二颗珍珠,每门是一颗珍珠。城内的街道是精金,好像明透的玻璃。」

「珍珠」当时价格昂贵(太十三46),是罗马人炫耀的方式(十八12),如此巨大的珍珠,象征圣城的丰富。「精金」指纯金,在圣经中象征神的性情。「好像明透的玻璃」原文可能是形容「精」而不是「金」,比喻纯净。圣城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至圣所(16节),「城是精金的」(18节)、「城内的街道是精金」相当于在至圣所内部的墙上「贴上精金」(代上三8)。得胜者永远住在这至圣所中,正应验了「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诗二十三6)。

【启廿一22】「我未见城内有殿,因主神——全能者和羔羊为城的殿。」

「殿」原文是「圣所」,是神居住的地方(撒下七5)。在新天新地里,神已经「与人同住」(3节),不需要特别的「殿」,也不需要「约柜」(耶三16),因为祂不是只住在城中的一部分,而是充满圣城,整座圣城就是至圣所(16节),「人必称耶路撒冷为耶和华的宝座」(耶三17)。这正表明神和基督在我们里面(约十七23),我们又在神和基督里面(约十七21)。城里的所有居民都是「神和基督的祭司」(二十6),人与神之间没有罪的隔阂,随时可以进到神面前亲密交通。

【启廿一23】「那城内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为城的灯。」

「有羔羊为城的灯」象征「神就是光,在祂毫无黑暗」(约壹一5),而基督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来一3)。有神同在的地方不但不需要「殿」(22节),连「日月光照」也是多余,因为「耶和华必作你永远的光」(赛六十19-20),「在祢的光中,我们必得见光」(诗三十六9)。

【启廿一24】「列国要在城的光里行走;地上的君王必将自己的荣耀归与那城。」

「列国」可能指新天新地里住在圣城之外的居民,他们可能是千年国度中未背叛神的人(二十9),但并不是因信称义的信徒。城里的居民是直接在神和羔羊的光里生活行动(23节),而城外的居民是间接「在城的光里行走」:「万国要来就祢的光,君王要来就祢发现的光辉」(赛六十3)。到了新天新地,是否还有未得胜的信徒?是否这些未得胜的信徒会住在城外?圣经并未明说。我们只知道神明明白白的心意,是要我们支取基督,做一个得胜的信徒,「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7节)。

【启廿一25】「城门白昼总不关闭,在那里原没有黑夜。」

当时地上各城的城门晚上都要关闭,圣城却不需要关闭(赛六十11),因为「在那里原没有黑夜」,也不必担心仇敌。

【启廿一26】「人必将列国的荣耀、尊贵归与那城。」

新天新地的居民敬畏神、也敬重属神的人。

【启廿一27】「凡不洁净的,并那行可憎与虚谎之事的,总不得进那城;只有名字写在羔羊生命册上的才得进去。」

这是强调圣城全然圣洁,没有「不洁、可憎、虚谎」的立锥之地,并不是说在新天新地里还有「不洁净的,并那行可憎与虚谎之事的」,也不是说新天新地里还有名字没「写在羔羊生命册上的」人,因为他们都已经被烧在「火湖」里了(8节;二十15)。「名字写在羔羊生命册上的」人包括重生得救的外邦人和以色列人(罗十一26)。